连笙:“……”
净净净、净身房?
那不是太监净身的地方吗?
这么这么、刺激的吗?
此刻,连笙同情着师父的时候,又忍不住想笑,但憋得有点痛苦。
虽然不该笑,但她实在是忍不住。
师父还真是差点……不能人道了!
师父还年轻啊,才三十出头,还没有师娘呢,怎么可以身有残缺。
“师父,是……宫中太监净身的地方吗?”连笙憋着笑问。
小主,
赛天英:“对。”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
说到这,连笙眼神古怪的从上往下,缓缓瞄着师父。
察觉到她怪异的目光,知道她的意图,赛天英立马把双手放在了身下,遮挡徒儿的视线。
他尴尬了一下,故意恼怒地呵斥一声,“当然没有,师父还是完整的。”
“呵呵,那就好。”连笙笑着问:“那师父最后是怎么逃脱的?”
赛天英不禁感慨,“还得多亏了你啊徒儿,要不是临出发时你给师父的那封信,师父现在怕是已经成了腐尸一具了。
当时,师父没有进宫的令牌,报了名号说要面见圣上。
那时师父想着,以前师父就进过宫,给后妃治过病,圣上听到师父的名号,应该会召见师父。
结果呢,那位守宫门的守卫官,不但没派人前去通报,还下令把师父抓去了净身房。
说师父是危险之人,想混进宫谋杀圣上。
就这样,师父被抓去净身房了,在净身房的管事对师父动刀之前,师父突然就想起了你给的那封信。
打开一看,见上面徒儿写到面临危险时,可吃毒假死,躲过一劫。
师父当时猛然醒悟,对啊,怎么没想到这个妙招呢,正好师父常年备有假死药在身上。
师父服用假死药后,净身房的人以为师父染了什么传染病,就把师父弄出宫,丢到很远的地方了。
假死药服用后,半天内可以苏醒过来,但是师父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连笙早已猜到了这个事情,捂嘴偷笑:“师父,你是不是吃了过期的假死药?”
今天看到师父的症状她就觉得很奇怪,像假死症状。
而且这种假死,会随着时间越睡越沉。
起初可能是清醒的,但过后就会昏迷。
要服用解药,才可以苏醒得过来。
所以她断定,师父遇到危险,看了她的锦囊妙计后,肯定会服用假死药。
而师父之所以会从天都昏迷到上河县,足足昏迷了一个多月,肯定是假死药在作祟。
那就没错了,绝对是服用了过期的假死药。
赛天英一拍大腿,一脸懊恼,“对啊,就是过期了。师父出发前,忘记了更换新鲜的假死药。”
看到师父拍大腿的可爱样子,连笙忍俊不禁。
师父帅是帅,但可爱也是真可爱。
这么可爱有趣的师父,怎么会有女人舍得伤害他呢?
这时赫连璞玉和车夫回来了。
看到车夫还没走,连笙愣了愣。
这是路费没谈妥吗?
哪知赫连璞玉这时很正式的语气对她说:“李大人,以后这位仁兄,就是你的暗卫了,和那位疾兄一样,暗中护着你的安危。”
连笙:“……”
这男朋友是有多不放心她的人身安全,给她找这么多暗卫?
还以为是路费没谈妥!
车夫一改之前的冰冷散漫态度,揉了揉手腕后抱拳,言语恭敬:“卑职刀奕,见过主人。”
太过突然了,连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呃……好的。”
“那卑职先退下了,有事主人吹一声口哨,卑职立马现身。”
没等连笙回个“好的”,刀奕一下子闪身,消失在门口。
这来去如风的速度,让连笙肯定,这个新暗卫的武功也不差的,就是……
连笙望向赫连璞玉,眯了眯眼:“我说连兄,你是不是跟人家刀兄打过架?”
刀奕方才揉了揉手腕,可见手腕是受了伤了。
这说明去结路费这期间,俩人交过手。
估计是觉得刀奕的武功还不错,所以收为己用,调给她当暗卫。
赫连璞玉有些心虚地避开连笙探究的目光,装傻充愣:“呃……只是切磋一下,怎么叫打架呢。”
连笙憋着笑问:“切磋切到人家的手的那种切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