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又瞅了一眼丫鬟,见对方恭恭敬敬,便没深究。
刚坐下,就有爽朗的青年男声传来,“祈兄,我昨晚就想来见你了,这不忙放水的事忙了一宿……”看到姜珩,“这位小兄弟是和你一起来的?叫什么名字呀?哪个书院的?”
姜珩起身,拱手行礼,“兄台可以和他们一样,叫我小胖。”
谢问书挥手让丫鬟、小厮都退下,“真名?”
“大抵不是。我记忆不全,正在找回身份中。”
谢问书没想到这小兄弟如此实诚,还想再问,祈则打断道:“英雄不问出处。小兄弟心地纯良,不是什么坏人。先吃饭。”
谢问书端起碗,不自觉地盯着祈则看,总觉得好像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对了,你看到刘雨凤没有?我听说她给你下药,你还喝了。你跑掉没有?是不是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人呢?是不是还不下来床?”
谢问书一张脸全是好奇和促侠的笑意,“就她那修为,恐怕得被你撕成碎片吧。”
祈则看着姜珩,摇了摇头,“没见过。下药是真下了,我也喝了,但我跑了。怎么,她没回来吗?”
姜珩知道祈则看她的意思,是怕她拆穿。但,为什么要拆穿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应当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没回来。那你药是怎么解的?”
祈则看姜珩。
姜珩端起碗,迅速夹了几筷子菜,“你们说你们的,我保证不偷听。”转身就跑到十几米开外的亭子里,还背对着他们坐下了。
祈则的目光跟着姜珩走。
谢问书不解,“你总看他作甚?总不可能,你还让他看了回活春宫吧?哦哟哟,该不会真的吧?所以你要带着他,就是怕他说出去?”
在谢问书越来越笃定的目光中,祈则摇头,“不是。”看着谢问书的眼睛,“我是硬挨过来的,现在已经不举了。”
谢问书手忙脚乱地接住碗,低头看看一身的汤汁和油水,筷子一丢,指着祈则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踏马的就不能找个女人吗?”
“不能。什么都没做,就被拉着说了两句话,就能给我弄个私生子出来。要是真有什么了,还能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