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袖。”
“主子,你真的能心平气和的看着小胖和祈司业那么亲近?”沈良疑惑,“刚刚不是还火急火燎地要增加新的技能?”
沈鸿煊盯着沈良,郑重又严肃地道:
“技能走偏了。我要的不是情爱技能。是交友,友好地交流,好朋友之间相处的尺度把握的技能。这方面,我自己琢磨,不用你了。”
说罢,转身就走。
沈良赶紧跟上沈鸿煊,“不是啊,主子,属下这心,才刚刚安定下来,觉得主母有望了。你怎么又变了呢?
你堂堂侯爷,掌管二十万威虎军,向来说一不二的,怎么能说变就变呢!天都没你变脸快!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沈鸿煊面无表情:“你刚刚变脸不也比翻书都快。还皇帝不急太监急,怎么不急死你呢?”
沈良巴巴望着的眼里渗出浓浓的期盼和不协调的失望,“那主母……”
沈鸿煊:“我想清楚了,想明白了。之前说的画本,不要弄了。都是错误,得改。话本子也不要了。接下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
顿了一下,“至于你想要的主母,那就要看长公主还能不能回来了。”
沈良的心,凉了。
十四年前,一岁的长公主外出游玩,不慎掉落湖泊,自此失踪。
一岁的孩子,掉入面积比镜玉湖还大的微山夜雨湖。
十万禁军在落水区方圆五十公里内打捞了三天三夜,又扩大范围找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看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还能活着?
多半被湖里的大鱼一口吞了。
那么小的孩子,骨头都不用吐。衣裳也都是上等的蚕丝,有一定修为的鱼应该能将蚕丝消化,也不用吐衣裳出来。
那会儿他还在乡下老家,风不调雨不顺,又因头胎难产被亲娘厌弃,三天饿九顿。
长公主失踪,禁军声势浩大的挨家挨户搜查,他亲娘突发奇想,想用刚一岁的幼妹糊弄过去,从此母凭女贵,走上人生巅峰。
被他毫不留情地拆穿。
当着禁军的面,母亲抄起院子里的锄头就要挖死他,说他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就该生下来就溺毙云云……被沈鸿煊拦住了。
沈良回神,“小胖,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