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不急于这一时。”
姜珩看向几匹进入镇子的快马,“不,还就急于这一时。刚刚过去的那几匹马应该是朝廷的人。我得走了。再见。”
姜珩一溜烟跑没影,迅速将所有可能定位的东西用石盒子装了,放入芥子空间。
沈鸿煊吃完早饭,拿出玉佩一看,玉佩什么指示也没有。
便知道,小胖已经知道他找人用的方法了。
新牧马人上,鳄鱼plus有些不理解,“小胖,你不都已经证明你是先皇后的孩子了嘛,也就证明了沈鸿煊的未婚妻是你,你为何还要拒绝他呢?”
姜珩目视前方,“小黑,你都听到了,应该也知道,我只是证明了我的母亲是谁,至于父亲,还是个未知数。如果父亲真的另有其人,你觉得皇帝会自己亲手戴上这顶绿帽吗?”
鳄鱼plus:“我是不大理解你们人类的什么绿帽真的有那么重要?难道不是本能驱使?”
姜珩摇头,“小黑,人啊,是有羞耻心的,所以要穿衣裳,要脸,不想被人批评指责。而人类的男人,大多都有大男子主义,要伴侣绝对忠诚于他,他自己却三妻四妾。
这个世界到底还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如果我的出生是个耻辱,我又怎么能将这个耻辱再带到皇帝面前,将被埋葬的耻辱重新挖掘出来大白于天下……”
鳄鱼plus看着眼泪滴落的姜珩,“小胖……我虽然不懂你们人类的耻辱什么的,但我相信,你绝不是耻辱!我们一起,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悄悄查!”
“嗯。”
京城。
沈鸿煊秘密找到太医院秦少宇太医,“我一个朋友中了咒术,需要用对方的血来解。这是对方的血,能否帮忙炼制解咒丹…”
秦少宇眉眼弯弯,“明白,你一个朋友。”接过瓷瓶,扒开塞子闻了闻,“这是什么血?”
沈鸿煊尴尬,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明白。你等会。”
秦少宇将瓶子放下,转身去拿了许多的炼制工具,用银针吸了一滴出来,研究了会儿,奇怪道:
“这是处/子/血,又不是处/子/血,还有奇怪的能量,不是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