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将毛笔一扔,拍了拍手:“谢我做什么?谢善祥呀。”
“善祥?她不是刚才回去?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太子妃很是纳闷。
“这首诗啊,就是她告诉我的。”
朱瞻基吊儿郎当的笑了下:“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是怎么长的,看了下这画,就能出这画的含义来,然后告诉了我这首诗。”
“善祥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太子爷忍不住赞叹:“也是我一叶障目了,总想着有什么深层含义,患得患失。如今再看,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么?”
“何止你呢,我不也是?”
朱瞻基也觉得纳闷,自己刚刚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太子妃听到是胡善祥帮了忙,心里乐呵呵的。
“真是个好孩子。”
朱瞻基看到她这样,乐了。
“娘你光夸两句,也不见有什么奖励呀?”
太子妃撇了撇嘴:“去去去,你娘我手里干巴巴的,哪像你二叔手里富裕?见人就给一把金豆子。”
提起这茬,太子妃就满肚子怨气。
她家爷辛辛苦苦监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若不是她家爷监国监的好,老爷子能这么安稳的打仗吗?
偏生老二、老三他们,跟着老爷子出去打仗,赚的是盆满钵满。
现在云南又是一车一车的往老二家里拉。
想想都生气。
自古至今,哪有像她们爷这么穷的太子爷啊!
外人都说她这个太子妃抠门,她倒是想大方,大方的起来吗她!
朱瞻基见他娘念叨起来,忙缩了缩脑袋,给了太子爷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爹、娘,我外面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直接溜之大吉。
徒留下太子爷听太子妃念叨什么金豆子炒豆子的。
这边朱瞻基跑出去继续试探孙若薇。
那边胡善祥,又被心眉烦的不行。
前日她跟胡尚仪说了后,胡尚仪便故意指派给心眉一些表面光鲜实际上难做的活计。
心眉不知道自己被整了,只觉得这活太难,想讨好胡善祥,换个轻松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