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棘听这小子夸许栩,竟然有些莫名的醋意:“她好还是我好?”
“不是一码事儿~你是你,她是她。”倪家明专心致志地敲着生鸡蛋。
乜棘想说点啥,只好没话找话,寻思半天后,吞吞吐吐地问了句:“你…能自己洗澡了吗?”
他的意思是,要不要帮忙。
“左手拆了留置针,可以了,就是麻烦点,慢慢洗OK的。”家明难得有人帮着打下手,倒手不方便的活都伺机向乜棘求助,“你帮我,把那个解冻的肉切片好不好?”
“哦,好。”乜棘爽快应下。
这样效率高多了。
“最近训练累不累?”家明按下电饭煲的开关,打算煮个饭先。
“累呀,哪有训练不累的。”乜棘手笨,切的肉片厚薄不一。
或许问了一句废话,可聊天不就是这样,能跟乜棘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家明就很满足了:“想吃什么?我弄给你吃。”
“你确定?”乜棘瞅这独臂侠就想戏弄下,“我想吃汉堡。”
“我看你长得像个汉堡…”倪家明了然,他清楚乜棘是存心的,便撅嘴埋怨道,“就不能说点儿我这有的咩?”
“谁长得像个汉堡?”乜棘笑着抬腿,给了臭小子一屁蛋。
“啊~”一个没站稳,家明往前倾,肚子碰灶台沿上,灵机一动的他,准备耍回去,吓吓乜棘玩,于是乎捂着腹部装疼,“痛…”
“怎么了?”乜棘果真吓坏了,放下切肉的菜刀洗手(满手的肉油腥气),紧张地上前关心道,“很疼吗?又出血了?我也没用力呀?啧,走走走,哥带你上医院!”
家明突然转悲为喜,嘎嘎乐起来:“哈哈,我逗你的啦~”
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
“好啊你小子~越来越调皮了吼,跟谁学的!”乜棘叉腰质问,见臭弟弟没事儿,倒也松了口气,随即上手挠家明的痒痒,“信不信我给你扒皮抽筋了?嗯?”
“嘎嘎嘎,我错了~”好痒,家明认怂了,他怕痒,“不要~嘎嘎嘎。”
俩人在厨房里,就这么玩玩闹闹的,准备着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