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也没了吧。

凌自寒道：“唐市长儿子失踪了，据说是被这几家卖了，也说可能是自己走的，总之至今都没有音讯。”

付雨柔沉默了，这可真够惨的，之前那样的年代，出门都要介绍信，到哪里都寸步难行，想来唐市长儿子年纪也不大，活着的可能性都很小。

凌自寒继续道：“虽然唐市长平反后，一直打听消息，但什么都没查到，现在也是一个人，一心为了事业。”

“都做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还有脸上门找唐市长要好处，这脸可真大啊！”

难怪唐市长厌恶自己的堂弟，即便当初不是自己堂弟亲手做的，也脱不了关系。

想到在飞机上听到唐安邦说的，要让唐泉臣给安排工作，飞机票钱，都想让唐泉臣出，真是笑掉了人的大牙。

要她说，还是唐泉臣太心善了点，要换了是她，能杀了这些人全家报仇。

“不是所有人都配当人。”凌自寒评价了一句。

付雨柔一听，就笑道：“凌团长，你也挺会骂人的吗？”

凌自寒就笑了一下：“实话实说。”

啧！

说胖还踹上了。

不过这下心情是好了。

凌自寒其实不太关心别人的苦难，更何况，唐泉臣这样的情况，唐泉臣也不是以前没能耐的时候，唐泉臣也不是没能耐去处理，自己放任，那就没办法了。

但凌自寒的底线就是，不能为了别人的家务事，伤到付雨柔。

“今天是招商吧，顺利吗？”凌自寒问。

付雨柔对于凌自寒知道这些事，一点都不意外，简单说了说情况。

“很顺利，有洪斌带头，基本都签了，后面再好好商量细节就成，框架都出来了，不是什么难事。”

付雨柔一点都不放在心里，反正现在是别人求她办事，又不是她求人办事。

被求的人，她不拿腔拿调就算了，能有什么烦恼。

说起烦恼，也有呢。

“工作的事我不担心。”付雨柔说：“就是有两个碍眼的人挺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