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哗然。
夜总会的大堂经理春生愣住数秒,上前低头费解发问:“蓝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药箱该不会是……”
蓝小时点头,身旁的李美娟惊讶不已,春生继续说道,“蓝姐,不要啊!你管这个废物死活干嘛?李姐说得对,让他自生自灭吧,我这就去联系国民警察队,把他带走!”
“嗨呀,要个药箱就这么难!”
蓝小时站起身小腿酸痛,表情显露不高兴,春生无奈只能去取来药箱。
“叔叔,忍耐一下哦。”
蓝小时从药箱里取出止痛药,接过一杯水,跪在地上伏下身给侯一阳喂药,然后小手拧开药瓶为他的伤口涂上药膏,再用绷带一寸一寸包扎好,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待一个企图非礼自己的家伙。
“包扎好了呢。”
合上药箱,蓝小时轻轻拍手,想站起身时膝盖已然麻木,一个疲软瘫倒在地,李美娟上前扶起她不解询问:“小时,你这是做什么啊?干嘛对这种人这么好啊!我不理解!”
吃了止痛药,敷药膏和绷带后的侯一阳感觉好多了,缓缓坐起身靠在墙边休息,抬头凝视蓝小时,嘴唇颤抖,“谢,谢谢!谢谢你!你对我这么好,我……我报答不了你!是我没用!我刚才想吻你!我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嗨呀,叔叔。”
蓝小时将药箱还给春生,扭头说,“你不用谢我呀,反正你花的都是自己的钱。”
话语一出在场的人一头雾水,蓝小时走过众人面前话语轻描淡写:“春生,本次治疗服务费一共两千五百元,从这位叔叔未来的薪水里预支,全部划到我账户上……至于叔叔要无偿打工多少个月来偿还,你替我好好算咯。”
语毕,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春生咽了一口口水,缓缓点头回答:“是……是,蓝姐。”
打这以后,侯一阳依然留在夜总会里干脏活累活,他对蓝小时深深着迷,就算是自己的薪水都作为偿还服务费一分钱也拿不到,心里也很开心,毕竟在他看来,自己付出的劳动薪水都流入蓝小时的腰包,百分百的心甘情愿,甚至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责任感。
夜幕降临前的时间,夜总会里的人逐渐忙碌起来。
叶金莎搬过椅子来到蓝小时的化妆台前闲聊,“听说那个扫厕所的叫侯什么薪水都不要,全都给你了!跟个傻子似的!还有这种好事啊!”
蓝小时历来有自己化妆的习惯,此时拿着眉毛笔勾勒眼睫毛,漫不经心说道,“嗨呀,连别人的名字都记不住,很不礼貌哦,叔叔的名字是侯一阳呢。”
“切,谁会去记那种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