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聿来到了A大地下的地脉中心。
这里灵气充沛,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微光。
而这些微光人类的肉眼根本看不见。
微光中央有一棵类似于大树一样的东西,它浑身晶莹剔透,好似由上等的和田玉雕琢而成。
秦知聿见四周什么人都没有,不由得皱起眉头。
“难道是我感应错了?”
“当然不是,你的感应很准。”一道张扬得女音从背后响起。
一阵寒风袭来,一个身着鹅黄色对襟齐腰襦裙的女子站在了他身后。
秦知聿眸光一凝,蓦然回头看她。
那女子眉眼如画,却透着一股邪气。
“你是何人?”
这女恶灵满身煞气,实力也不容小觑,莫非就是隐匿在A大,能随着操控A大阴气和布局的人?
女子勾了勾唇,把玩着胸前的一缕秀发,笑意盈盈地开口:“我叫秦宣翘,说起来,你还得管我叫一声姑奶奶呢。”
“秦宣翘?我怎么不知道我秦家有这号人物?”秦知聿冷着脸,半信半疑地问道。
秦宣翘叹了口气,一脸苦恼,“唉,想当初,我宣翘公主的美名响彻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知道,你那个皇帝爷爷绝情得很,把我贬为庶民不说,还让我客死他乡,死无葬身之地,我死后,他还不准别人提起我,你不知道我也很正常,不过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小侄孙呀,如今南秦已经亡了,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而且现在这些人尊卑不分,动不动就刨人祖坟,动人尸骨,一点礼数都不懂,真是放肆。
姑奶奶我有心复我南秦,但是要想复我南秦,就需要这颗地脉之树,可我没办法靠近他,但是你就不一样了,你和地脉之树绑在了一起,靠近它就像靠近自家的棺材一样容易,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把它树颠上的地脉花拿下来,这才不得不把你引过来。”
听到这些话,秦知聿心中警铃大作,“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姑奶奶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拿走地脉花,就算是我皇爷爷来了也不行!”
秦宣翘一听,嗔怪道:“你这孩子,说这些话就有点见外了,我拿这地脉花又不是图别的,还不是为了复我南秦么?你不帮姑奶奶我也就算了,怎么还那么凶?”
她一口一个姑奶奶,还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秦知聿心有不适,眉头拧得紧紧的,冷眸道:“南秦的灭亡是天意的安排,更是顺应时代的变迁,你如今想要回到过去就等于与天作对,这种逆天而行的事我可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就助纣为虐!”
闻言,秦宣翘掩唇轻笑,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小侄孙,你说谎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当初你为了一己私欲,强行霸占一个小神仙,惹得峪阳城百姓民不聊生的事历史可都帮你记着呢,你现在怎么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了?怎么?你睡了那么久睡忘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提到这件事,秦知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自然不会忘记,所以我才要守护好这里的地脉,为曾经的错误买单赎罪,还请前辈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秦宣翘见他油盐不进,脸上的笑意减了一半,“这么说,你是不愿意站在我这边了?”
秦知聿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秦宣翘瞬间收回了脸上仅剩的笑意,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双锏,神色阴鸷地看着他说:“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就没必要认你这个小侄孙了!”
说着,她挥舞着双锏就开始攻击秦知聿。
秦知聿见状,也不甘示弱,拿出自己的剑迎了上去。
秦知聿武功高强,秦宣翘也不差。
起初秦知聿还能出手狠戾地进攻,可渐渐地,他就落了下风,对付起来越发吃力,只能尽力防御。
秦宣翘见他快撑不住了,嗤笑一声,猛然将所有的火力都集中手上,对准他的心口就狠狠刺了进去。
霎时间,一股剧痛从秦知聿的心口四散开来,疼得他全身发抖,根本使不上劲。
秦宣翘抽出自己的双锏,冷漠无情地嘲笑道:“就这点能耐,也还好意思跟我对抗,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帮不帮我拿地脉花?!”
秦知聿强压下身上的痛楚,不停地调动身上的所有魂力,垂了垂眸,服了软一般,恭恭敬敬出声:“我帮,还请您饶我一命。”
闻言,秦宣翘心情愉悦起来,笑着在他身上擦拭双锏上的血迹,“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去吧,去把地脉花给我拿过来。”
秦知聿微微颔首,却在她松懈之际,用剑一把将她劈成了两半。
“啊——”灼烧的痛感席卷全身,秦宣翘不由得凄厉惨叫,她目光怨毒地盯着秦知聿,一字一顿道:“秦、知、聿!你给我等着!”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便在顷刻之间化为了灰烬。
原本松了一口气的秦知聿听到这句话,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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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