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个人的答案依旧不太一样，有些人的断断续续，极少数人比如奇兰，又或者疑似拿了自己剧本的学霸女，他们的答案就相对完整。这是由他们的血统决定的，不同的人看到的灵识不一样。

这封闭的教室里，唯一的异常，应该就是这广播里摇滚乐了。路明非想起了，昨晚在听到龙文的时候，自己没有反应，说明有些测试性的言灵，对自己没有作用。

不过知道了题目在哪，就好办多了，用权柄“壹”将入耳的杂音屏蔽掉，只允许龙文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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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要是早知道就好了，现在前面的题目只能抄……借鉴别人的了。”路明非一边写，一边嘟囔，“希望能保住S级，再不济也混个A级。”

“哥哥，你是不是有些嚣张过头了？”

“是你啊？”路明非一边答题，一边瞅了一眼路鸣泽，“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你本来应该产生灵视的。”路鸣泽很无语，“但是你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你不想看看你最在意的人是谁吗？”

“不想。”路明非头摇的像拨浪鼓。

自己最在意的人，怎么能由一个言灵来确认呢？更何况，人心是会变得，自己还会接触到很多新的人、新的事，现在所见的，将来未必一样。

“你真的很残忍啊，哥哥。”路鸣泽指了指其他的考生，“他们因为看到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东西，所以很难过。而我代替你难过了，你却不愿在灵视中见一见我，不，或许你内心深处，最在意的，已经不是我了。”

嘭、咕咚——

路明非连忙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撞到了后面正在答题的学生，“你是说我以前最在意的是你吗？别吓我啊，我性取向很正常的！”

卧槽，师叔，救我，我不要被肛啊！

诶？

为什么我已经默认了自己是被肛的那一个？

“现在的你，很快乐啊。”

看着一惊一乍的路明非，路鸣泽笑了，可是眼神中却无比悲伤。

从路鸣泽的的眼里，路明非感受到了铺天盖地般强烈的悲伤，男孩就像本应让人敬畏的君王，可在路明非面前显得极为无助。

“嗯，快乐。”路明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痛。

这情绪到底是从哪来的？我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路明非想用自己万能的权柄给自己找一个答案，但是现在的他，还无法了解路鸣泽，更无法了解一堆外挂加身的自己。

权柄“壹”包含了这个世界的一切，但是他身上的这些都是属于“壹之外”。

路鸣泽走了，就和他来的时候一样，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路明非也没有察觉到。

“该说不愧是S级吗？”

考试结束，诺诺进来看到没有任何变化的路明非，只是看他的试卷，总觉得这些杂乱的画作有些奇怪。

诺诺将所有的答案装订起来，然后交给了曼斯坦因教授。之后曼斯坦因教授会将存放在密码箱里的答案交给诺玛去批阅，像这种答卷，要是让他们这些混血种来看，要花很多时间、掉很多头发，才能比对出有效的答案。

虽然曼施坦因已经没有头发了……

“过奖、过奖。”路明非长嘘一口气。

还好小魔鬼走的早一些，让他有时间在原本的答案上，加上一些没有意义的涂鸦，要不然这份只有完整龙文、没有一丝多余线条的的答案被人看到，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