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什么?”

“奴婢不懂。”

“只是想跟你聊聊”

“好像是我们之前又不认识,而且奴婢只是一介婢女,犯不着跟我如此客气,有什么需要您叫我就可以了。”

苏夕这话说的看起来温和谦卑,可是实际上却又大有不同。

这谦卑之处还隐约锋芒明显,不想要跟淮阳王世子接触。

“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吗?”

淮阳王世子那里认认真真的。

“不是什么东西不好奇,而是您不允许奴婢好奇,我比他们还是很幸运的。”

淮阳王世子皱眉:“这话怎么说?”

“我听别人说了,我是罪臣之女。”苏夕眉眼地顺。

淮阳王世子动怒,“谁跟你说的?”

苏夕淡淡的摇头:“王爷,你倒不必如此发怒,我只是一介罪臣之人能活着已经是我的幸运了,很感谢您!”

淮阳王世子眼皮跳了,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夕离开他却无能为力。

嗯。是的,他又能说什么呢?

挽回的话吗?很搞笑诶,你现在记忆上我说那些不是显得更为突兀吗?

淮阳王世子眼神之中似有懊恼,可是却又说不出来话,只能独自一人生母亲转身离开。

回到府内,

苏夕又被侍卫带走了,这次还是过来倒茶,只是这一次他们的氛围大不相同。

淮阳王世子似乎都是在有意无意的接近苏夕,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直到一次倒水苏夕手上不了差一点茶壶洒了,淮阳王世子立即双手接下。

冰凉的指腹摸着苏夕的耳后根,然后往下一滑。

该死的古人衣服里面连个里衬都没有,

苏夕的腰带被解开,衣服直接跑路,男人的手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