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间,连衣裙的肩带滑落,露出里面一半多的内衣。
像削了皮的莲藕的颜色,包裹着圆润。
商盛粗实的喉结不耐地滚动,一不做二不休,上手就撕。
“嚓”的一下,领口裂了。
又“嚓”的一声,连衣裙含泪下岗。
余伊顿觉身上一片清凉。
商盛的力气很大,动情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住他。
卧室没开灯,但门开着。
客厅的灯光照进来,朦胧的光线像给眼睛蒙上了一层纱。
若隐若现,似见非见。
高段位的暧昧就是这样,不挑明,半遮半掩。
余伊从抗拒到求饶,抬眸对上商盛暗潮汹涌的黑眸,里面的欲望快要迸发而出,她知道,今晚逃不过。
而她敏感的身体,也走向了投降的边缘。
投降于他,投降于性。
投降于他带来的性。
时间并没有很晚,楼下还有孩童的嬉闹声。
就算他们折腾出动静,也没人会听到。
商盛看到她彻底软了下来,他也声音放软,“我外面没有人,你相信我。”
余伊打了他一耳光。
手小,还软,像蝴蝶的翅膀扇了一下脸庞。
商盛压着她,帮她整理黏在脸上的头发。
她的脸颊白里透粉,诱人垂涎。
她的双眸含泪,楚楚可怜。
每个眼神,每个举动,每一处,都让商盛失控。
商盛的吻再次落下,没了蛮横,多了温柔。
不变的是浓重的欲望。
……
两小时后,商盛坐在书桌前开视频会议。
余伊还躺在卧室的床上,连脚指头都动不了一点。
像一滩烂泥。
那些事,不敢回想。
商盛开着会,余光注意着门口,久久不见余伊出来,他严肃地说:“第三点太空泛,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讨论,起码提出三个具体点。”
关闭麦克风,关闭摄像头。
他去卧室把余伊抱了过来,“你在这里睡,明天叫客房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