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门。
还在门口堵了凳子。
商盛默默叹气,笑而不语,转而给赵书琴拨去了电话。
主打一个先礼后兵。
“这个结果是我意料之内的,所以并不失望,倒是你和爸,想开点,身体重要。您不顾着自己,也得顾着我爸,阎王爷见过他,老祖宗在下面动用了所有人脉才保住他一命,别因为一点小事,又去见阎王爷。”
“小事?”赵书琴的郁结没那么快解开,“你说得倒轻松,你这长年在外奔波,我们舍不得。”
“这有什么,我是男人,天天待在家里你更慌吧。妈,我的事您和爸别操心,我都有分寸。”
商盛说得特别感性,把老母亲哄得泪眼汪汪。
赵书琴跟余伊一样,心里藏不住事,一感动什么话都说,“阿盛懂事孝顺,我们欣慰,你在外面忙,我们也给你助力,你还记得高千语吗?”
商盛一想,有点印象,“高伯伯的女儿?”
“对,她和你一般大,还是单身,没听说找过对象,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商盛隐隐感觉到什么,压住不好的情绪,语气淡淡,“你跟我说这干什么?”
“你高伯伯是商氏重臣,在董事会的地位举足轻重,身上又有商氏10%的股权,他要是能支持你,你进董事会的事就不难了。”
“今天股东大会,高伯伯也在,他没表态。”
“是,他中立,不站你,也不站你三叔,我们想拉拢他,你三叔自然也想,我想来想去,你只有成为他的女婿,才能保证他百分百支持你。”
商盛一下就明白了,压抑的怒火一下冲到脑颅,来回打转,反复灼烧。
隔着电话,赵书琴没察觉,自顾自地继续,“既然余伊想离婚,那就成全她,本来余家就不行,对你毫无助益,还屡屡给你添乱,只会拖累你。”
“余伊打黄昕月的事我都知道了,她那是故意的。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好聚好散,年底回来把手续一办,我安排你和高千语见面。”
“妈,”商盛终于开口,“余伊什么时候说要离婚?”
“没说,但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不这么想!!!”商盛已经很克制了。
“阿盛,你有时候就是太优柔寡断了,跟温婉扯不清,跟余伊也扯不清,你们是商业联姻,感情也不好,该断当断。”
商盛气笑了,“你跟余伊说了?”
“说了啊。”
“都说了什么?高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