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暖气充足,余伊身上只穿了一层单薄的居家服。
拉扯之下,领口敞开一截,隐约露出胸衣的边缘。
蕾丝,米白色,蜜桃杯。
商盛在阳台的晾晒区见过这件胸衣,但上身效果还没见过。
他俯身低头,一下咬住了那颗要解不解的纽扣。
领口大开,余伊不得不放下育儿书,去推着他的脸,“痒,你有胡渣。”
新长出来的胡渣,短,但硬。
磨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又刺,又痒。
商盛贪恋着她身上的香味,她如雪一般的肌肤,轻轻一吸,就会出现一个红印子。
房间里的气温越升越高,商盛松了松领带,解开身上的束缚,放任情欲出笼。
余伊不敢用力反抗,只是稍稍蜷曲起双腿,尽量不让他压着肚子。
“我不做什么,就抱抱你。”
商盛声音沉稳,余伊信了。
等他脱了衬衫和长裤,彻底占据了被窝,他又说:“我不做什么,就摸摸你。”
他声音魅惑,余伊又信了。
等她的衣服都被他脱了个精光,余伊才恍然,千万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我不做什么”这句话!
肌肤相亲,两两相贴。
商盛呼吸沉重,眼尾都染了红。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快把我丢掉。
“伊伊,”他又亢奋又克制,忍得很辛苦,“我怎么办?”
余伊摇摇头,“你自己惹的火,我帮不了你。”
商盛去啄她的嘴唇,“这里不行吗?”
“你过分了啊!”
商盛也知道自己过分,她怀着孕,特殊时期,对气味敏感,他不能那样做。
沈医生专门交待过,慢慢就会有孕反症状,孕妇会很难受。
商盛在失控的边缘徘徊,无法想象这种艰难的日子还得过几个月。
余伊叹气,“靠自己吧商总,你有五姑娘。”
“……你个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