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怜玉,既然你执着那笔拆迁款,那我就把事实告诉你。”
“你还记得当年你利用职务之便,把我爸所有资产转移,逼着我妈净身出户的事吧?!”
阮怜玉想打她的嘴,但商盛挡着,别说打嘴,连靠近都不行。
余伊字正腔圆,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得很清楚,“我妈被你们逼得在京城待不下去,只能灰头土脸地回老家。我爸没良心,但我爷爷奶奶有,那栋旧房子早在十五年前就是我妈的了。”
叶芸和余华森本就是同乡,知根知底,二老一听说余华森找小三把叶芸抛弃了,气得没脸在村里待下去。
叶芸是净身出户,户口也迁回了老家。
二老亲自上门,替儿下跪,唯有将家里的老房子弥补给叶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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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叶芸户口迁回时,是直接落户在了那里。
叶芸在老家的那几年,照顾自己的父母,也照顾着曾经的公婆。
“不可能!”阮怜玉尖叫,声音刺耳。
余伊照样镇定,胜券在握,“要不是我妈在余家户口本上待着,余家早就没户了,还哪来的拆迁款?!”
“拆迁补偿得看户口,老房子破破旧旧不值钱,户口才值钱!我爸的户口早就迁出,拆迁没他的份。我领的拆迁款,也不是我的,是替我妈领。”
转移,谁不会?!
夫妻共同财产转移,还有迹可循,能追回一些。
但这笔拆迁款,在叶芸名下,阮怜玉打官司都没有用。
“余华森这个贱人没告诉过我,”阮怜玉破口大骂,“你妈也是贱人,离婚了还惦记前公婆的家产。”
余伊这才激动起来,厉声吼:“你嘴巴放干净点,那是我妈应得的。”
“放屁,那是余家的房子,我是余家的儿媳,他们给谁,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我不同意,就不作数。”
余伊都笑了,阮怜玉把自己的贪婪嘴脸暴露得一干二净。
她深呼吸,缓了缓气息,尽量平和地说道:“房子是二老的,二老要送,我爸也无权干涉。这些年,你瞧不上塘村,从未去过。我爸狼心狗肺,只打钱,不尽孝。是我妈,像女儿一样对待二老,还给他们养老送终,我妈尽了赡养义务,就有权继承二老的房子,合理、合规、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