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看了眼植楠的方向,又把目光投向我们,道:“昨天他想杀的是你们两个。”
我一下记起来,怪不得昨天我从闷油瓶身上感觉到了杀气,原来他那时已经发现了植楠的意图。
杀干脸就算了,杀我做什么?嫉妒我长得好看?
我把问题抛给胖子,胖子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递给我,“天真,仔细看看你现在这张老脸。”
我没照,转头问闷油瓶,“老么?”
他摇摇头,从我手上拿过镜子,然后把他裤子口袋里的‘婴儿’递给了我。
我冲他摆手,道:“我不要,你自己留着玩吧。”
他愣了一下,似乎是理解了一下我的话,继而脸上隐隐浮现了一点笑意,对我道:“你们看它的尾骨。”
我照着他的话去看,同时用手摸了一下它屁股的位置,接着眉头就皱了起来,“这是条没长成的尾巴?”
胖子也摸了一下,惊讶道:“哟呵,小东西原来不是人参果,是一根棒槌成精?”
“少放屁。”我打了下胖子,看向闷油瓶,“小哥,请大胆说出你的想法。”
闷油瓶无奈地弯了一下嘴角,对我道:“是一种动物的卵胎,寄生在人体内孕育,解语臣的猜测没错,它可能是龙母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