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自己做啊。”云桥殷可不会像原身那样节俭,只为留给她哥哥吃多一些,吃饱了,才有力气读书。
“哦,对了,米缸里没有米了,你要做饭,只能煮红薯了...”云桥殷一想起红薯就觉得原身傻,留着自己赚钱买的米做给云琮玉吃,她呢就吃点红薯填肚子。
云琮玉嫌弃红薯,他觉得这是喂猪吃的,他这么高贵的人绝对不可能吃红薯的。
一锅饭,经常是云琮玉吃大半,原身吃红薯拌米饭,米饭呢,就是那么一勺。
饿了,原身半夜起来就灌水,喝饱了,就不饿了。
而云琮玉从来没有半夜被饿醒,反而因为有几次,她饿了半夜爬起来喝水,动静大了些,被呵斥“大晚上的,能不能小点声,我明天还要读书呢!”
然后原身就没有在半夜喝水了,怕吵到云琮玉,第二天没精力读书。
云琮玉洗脑是成功的,他说,爹娘说了,希望他读书做官,以后壮大云家门楣,妹妹肯定会帮爹娘完成心愿的吧?
以后哥哥做官了,妹妹就是官家小姐了,嫁的好良人,日后荣华富贵一辈子...
结果呢,云琮玉说的富贵,就是在赵家做牛做马,伺候一家老小,还被嫌弃?
“桥殷,哥哥真的不是有意的,你难道就不能原谅哥哥吗?”在云琮玉看来,云桥殷做的一切,是在生气,以此让他妥协。
“不原谅,我没想到云琮玉你是这种人,明明你都知道李孟是什么样的人,还把他领回家,说许配给他...”云桥殷冷笑一声:“村民们不知道你,跟你同处在一个屋檐下的我还不清楚吗?”
“我说的那话也不是气话,你有这个打算,还做了,就不要在装模作样了,我看了恶心...”
“以后你的事情我不过问,说什么做官之后让我荣华富贵,呵呵...这话说的真是可笑...”
“举人都不一定考得上呢,就开始谋划盘缠了,我的好哥哥,你可真叫我大开眼界啊!”云桥殷把云琮玉的面具撕下来,踩在地上,还狠狠地碾了碾。
云琮玉脸色涨红,一阵青一阵紫的,跟现代彩灯似的,变来变去“桥殷,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哥哥肯定...”
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接下来习惯性糊弄,打太极的话术,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伺候你十几年,也没见你感谢我,反而理所当然,估计拿我去换盘缠也是理所当然,应该的...”云桥殷语气鄙夷“我这十几年的付出就当做喂狗了,以后你我就这样,互不相干...”
云桥殷准备物色个男人,然后逼迫,啊不是,好声好气的商量嫁了,搬出去住,免得看到云琮玉这张晦气脸。
当然,这男人首先父母都嘎了,其次样貌不错,穷点也没关系,反正她负责赚钱养家,他负责貌美如花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