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叶霜柔当然就被战爵逸逼着为他的这片伤痕抹上药油,好好的揉摁发挥药效才能化瘀去堵。
而且这样的治疗法,还非得要治疗到战爵逸大腿内侧的瘀伤好彻底了为止。
之后,夫妻二人起床穿戴好了,先洗漱梳理好的战爵逸,却端坐在了外室的贵妃榻上。
他还非要等到叶霜柔洗漱梳理出来之后,由她亲自扶着他去膳厅吃早膳,其理由无非就是那一套。
“霜儿啊,为夫是被你下狠心狠手掐伤的,你除了要治我、当然还要扶我呀!”
叶霜柔被战爵逸给气得牙痒痒,却又只能狠狠地磨了磨满口的玉牙,旋即听话照办。
不过她也有些庆幸,被他这么来指挥、使唤。这个男人在如此病娇的情况下,当然是不便跟她同房的。
这样叶霜柔也就不必担心,在自己的危险期跟他那个什么了而有身孕。
她与战爵逸履行夫妻义务一事,她是想能拖一天是一天的,实在是拖不过去了,她就如同上次那样当作是被狗啃了、狗咬了。
然而在后来的夫妻二人一同吃早膳之时,战爵逸又开启了他的作妖模式。
“唉呀霜儿,为夫昨晚喝了你的安神茶、闻了你的安眠香薰,虽然是睡得极好,却不知为何又落枕了。现在肩颈都有些疼痛,连带着这右手也稍稍一动就疼。”
“霜儿呀,你就赶紧趁热喂为夫用早膳吧,而后还得让人送本王进宫才行的。”
叶霜柔这一听了,真是无语得隔着那张银色面具,她的眼角和嘴角都不由自主的在抽筋了。
可一想到她昨晚在茶水和香熏里动过的手脚,而后又前住颜府干过的那些事情。
最终叶霜柔平息了很是不佳的情绪,赶紧喂战爵逸吃好了早膳,让管家派人送他出府、进宫。
回想到这里,叶霜柔忍不住又拿起炭炉上的水壶,倒了滚水进茶壶里。
旋即,她一边惬意地品着好茶,一边转念又想起了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今日的颜府必定不平静,但颜家的人也必能设法让它翻不起风浪、平静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