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父子见状,也就愈发哭喊、惨叫个得厉害了,战七当时就被围困住了好一阵,不得脱身!”
战凛听罢,摇头苦笑道:“战七还真是倒霉透了,在那种情况下,他也只好认栽、赔了银子走人,想要跟这些人讲理,只怕是浪费再多的唇舌和时间也解决不了问题!”
战五点头认同:“可不是嘛!战七他真是太冤枉了,那些人完全不……”
战爵逸见两个属下还就着此事说个没完,不禁当即清冷发声打断:“战五,你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向本王禀报?有,就直接说重点!”
战五、战凛这一听,即刻噤若寒蝉,再由战五小心领命、并讲述下去。
“是,是!王爷,属下当时听战七说起此事就觉得有些蹊跷,战七逼不得已给了这对父子不少的银两后,就速速回到投宿多日的那个客栈了。”
“在战七退房之际,客栈小二听闻了他方才所遇之事,就有好心的告诉了他。”
“那对父子干这种事情已经有好几次了,不知情的人通常都会被骗。还说这对满口北方口音的父子,其实是10月上旬才来到此镇的,大爷的儿子虽然断了右手。”
“却一个特别好赌又好吃懒做的主儿,在镇上的各个小赌桌上,他是常客。”
说着,战五也对这种害人害己的烂赌鬼也愈发神情讨嫌。
“此外,那个大爷的妻子虽然在初来龙门镇不久就已经病逝了,可他还有一个被毁了容的女儿,据说约莫20来岁的年纪。”
“而他的这个女儿,还专为镇上的几家青楼的姑娘洗衣、绣花、做衣这些来挣银子。”
“当时战七忙着赶回京城这边,也没有去找那对坑蒙拐骗的父子算账,只是对这家人的事情印象深刻。回来后便对属下说起此事,而属下也觉得这家人有些说不岀来的古怪。”
在听到这里时,战爵逸已经听不进去了,当即剑眉微蹙、星目微微一眯。
完全沉浸在他的思绪中,瞬间又是已经笃定了一件事情。
战七所撞到的大爷必是巧茹的父亲,而后跑出来的那个断了右手的好赌男人,定是巧茹的哥哥无疑了!
事到如今,他战爵逸回头再一一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