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见到自家王爷似乎没有要发雷霆之怒的迹象,两个小厮仍然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战江咽了咽口水,急忙回话。
“启禀王爷,当时春喜面色凝重的跟周叔交谈了一阵,周叔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二人似乎还有了一些争执,周叔还气得来把药包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战河点头,附和道:“是的王爷,当时的情况的确是如此!”
“紧接着,春喜又对周叔说了几句,便立马疾步离开了,可周叔还是像个木头人似的待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又过了小半晌,他就抱头蹲在地上,压抑的哭了好一阵。”
然而,战江、战河又哪会知道?
春喜此番的匆匆离去,其实是为了快速赶回颜府,好与府医李志高一起去密室里取废人陈贵祥的鲜血。
战江此际接过战河的话:“对!周叔哭着哭着,还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又默默流泪了好久,这才抹了抹眼泪,捡起地上的药包,失魂落魄的慢慢往回走,奴才们又悄然尾随着他。而后他一回来了,就忙着煎药给周婶子喝。于是,奴才们这便赶来了逸峰轩这里。”
战爵逸听罢,垂下眼眸,不言不语,右手指头轻轻叩击着书案。
“哒-哒-哒!”
战江与战河面面相觑了一下,又垂下头来,大气都不敢轻喘。
须臾。
战爵逸抬眸看向二人,清冷下令。
“战江、战河,接下来你二人继续悄然盯着点儿周耀夫妇的动静,并及时禀报。必要时……本王会命人先将他二人给抓起来!”
他现在已然笃定,周耀夫妇必有命脉被在颜家人拿捏在手上的。
而且这个命脉,极有可能就是他俩唯一的儿子!
饶是如此,但这也不是周耀夫妇可以全然脱罪的理由,必须严惩不贷!
战江与战河听言,慌忙齐声领命。
“是,王爷!”
战爵逸冷若冰霜的点点头,矜贵抬手一挥,示意二人退下。
午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