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是,妙丫头你当时也听进去了老夫的话,你我叔侄因为这家子所受的一切,都一直坚持着隐忍了下来,终于忍到我们即将可以一血前耻的这一天。”
公孙妙言一边咬牙回想着过往的一幕幕,一边攥紧双手回应着。
“因为侄女知道叔父皆是为了我好,当然会听、且是牢记您对我所说的一切。哼!尽管易明艳曾经是那般的风光无限又如何?可最终还不是连老天爷都看她不顺眼了!”
“她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却因这个孩子而亡,真是她与易家最大的报应啊!”
“嘿嘿嘿……”
公孙镜阴恻恻的笑了笑,又点点头。
“是的妙丫头,这是上苍对他们一家人的一种另类的沉重惩罚,让易明艳年纪轻轻的就死在了自己唯一的亲生孩子的手上。”
“而此子又令皇上一直都不喜,也几乎从不看战爵逸的正脸一眼。”
“而这个对别人从来都是冷若冰霜的臭小子,竟然还是一个痴情种。为了他的那个救命恩人、心上人颜书瑶,而做过了不少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公孙妙言这一听,不免有些讶然看着公孙镜。
“叔父,战爵逸对颜士臻的嫡女颜书瑶的情意,我是早就知晓的。若非有老太后的遗命在,他又对老人家敬畏至极,否则断然不会与老太后因为救命之恩而定下的那个……”
“那个西南深山里的貌丑村姑完婚的,只是你方才说的不少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事实上,大多东华国人的都很清楚一件陈年旧事:
当初,老太后樊沁芳在第一次回家乡洛栀城刚重建好的故居小住之时,某次轻装简从的到一座大山上的寺庙去礼佛。
却忽感头晕目眩,当即就从长长的石阶上跌滚了下来。
老太后立马就头破血流不止,且是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这可吓坏了在场的唯一仆从与一众僧侣。
就在这万分危急时刻,一个山里人打扮的中年男人恰逢给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