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抚上银戒,取出两物,同样放入瓷瓶,贴上药名标签,并向六皇女说明。
“这是小苏打,一种碱物。”
“我会写明医嘱,告知水与小苏打比例。殿下以后沐浴,调和用水,就能平衡身体酸碱度,使得毛囊毛发健康生长。”
“真菌体质,伴有过敏症状,此为VC泡腾,也要加入沐浴水中,防止过敏。”
顾忆荷收下瓷瓶。
“好,多谢公主赐药。”
“我有疑问,请公主解答。”
宁云溪点头而笑。
“嗯,请讲。”
顾忆荷深感困扰。
“往年,疾痛难耐,我寻问许多太医、郎中,他们或言喉咙有疾,或言肠胃有恙,未闻一人言之,心处患病。”
“敢问何故?难道他们,故意不治我之疾痛?”
宁云溪刚直不阿,具表现状。
“非也。”
“目下,医学界定,冠心、心衰等等心处疾病,设定要求过高,导致多数人病情无法确诊。”
“不予确诊,便不能用药。”
“但我研究发现,任由心处疾病发展,于健康无益,致生活不适,且有重病、暴殒之险,故而,《体质论》心病界定有改,将心脏症状,归为疾病,必需治疗。医者用药,须得关注,药物对心脏的影响,同时用以食疗或是药疗,为患者缓解药物副作用。”
“因《体质论》尚未得到大众认可,没能普及天下,所以医者仍旧遵照古今其他医书,确诊疾病。他们没有学过《体质论》,不懂如何确定体质、判断心脏症状,无从医治,并非故意不治你之疾痛。”
顾忆荷豁然贯通。
“原来如此。”
她笑逐颜开,形貌嫣然。
“服药过后,未经小解,我之心情已有几分舒逸,可见公主对症下药,医术高明。”
“《体质论》大有裨益,以后,必然普及天下,我预先祝贺皇叔公主,功成名就。”
宁云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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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皇丧仪,不可贺词。”
顾忆荷慨然一笑,不以为意。
“无妨,小事一桩,二皇兄不会介怀。他只会佑你,快些大功告成,拯救天下。”
静声回想一番,她心中无数,一片茫然。
“我另有疑,请问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