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陆子墨走访了一些旧仆，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原来，在姨娘刚染病的时候，陆夫人曾请来了一位庸医，给姨娘开了无用的药方，最后病情恶化，去了庄子，就这样时好时坏拖了两年。

而陆夫人对此并没有任何解释，或者说不屑于解释，毕竟她是钟氏的旁支嫡女，有着百年世家的骄傲与淡漠。

她的嫡子陆子文和这个弟弟也一向不和，两人甚至谁也不会在外面提起自己的兄弟。

对于陆子墨来说，他就像是陆家的一个外人，和他们一家三口格格不入，所幸陆知府对他还不错，给的钱财也足够，培养起来也算尽心尽力。

但再怎么好，陆知府也不可能为了他调查自己的发妻，因为他和钟氏女的结合不仅仅是两情相悦，还是政治联姻。

陆知府是钟阁老的弟子之一，也就是前任钟知府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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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陆子墨若是想为自己的姨娘讨公道，就要正面对上他的嫡母，而他目前显然是没有这个实力的。

不过他本人也算争气，已经有了举人的身份，明年大比之年就可以去京城会试了。

白昭昭感叹：“看来陆子墨的崩溃点就是他的姨娘了。”

“你调查他做什么？”赵凌霄的声音传来，却不见人影。

自从说好要做真正的暗卫，赵凌霄和祝寒烟就从白昭昭眼前消失了，而白昭昭有时竟然感应不到他们二人的存在。

不是说只到了地级巅峰吗？怎么搞得跟天级似的？

“当然是对他姨娘的疑难杂症感兴趣了！大师兄，我怎么觉得你躲藏的本事忽高忽低的，不如上次做暗卫的时候好？毕竟上次我是一点也感应不到。”

“呵，因为刚刚他偷懒去买小笼包了！一会在一不会不在，你当然觉得他水平忽高忽低！我举报，扣他月钱！”

祝寒烟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上次，当然是你武功还不到家。”

白昭昭了然：“那二师兄你有没有出去过？”

“……没有。”

“有！”赵凌霄不客气道，“他一天能如厕十几次！”

白昭昭：……

话说你们这么相爱相杀真的好吗？

没有再理会两个暗卫师兄，白昭昭继续看着陆子墨的资料，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