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朱诗佳。
虽然没有证据,但朱诗佳怀疑自己之所以被退学,一定与林予姝有关。
她不需要证据,只要怀疑就可以给予姝定罪。
“林予姝,你把我害这么惨,还敢出来!”朱诗佳的话几乎是不动脑子就说了出来。
与她的气急败坏相比,林予姝一脸的坦然。
她说道:“说话是要有证据的,如果我真像你说的那样有本事,你现在用这种态度对我,就不怕我会报复!
再说了,你被学校开除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不服气,大可以去找学校理论。
我相信,只要你问心无愧,学校绝不会冤枉了你。”
林予姝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不说,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两下比较,朱诗佳像个跳梁小丑,高低立现。
时樱这时站了出来,“你们围着我的车做什么?想砸车,你们胆子不小,我们时家的车子也敢碰!”
她这么一说,拿着板砖的男子手垂了下来。
刚才只是为了在朱诗佳面前表现,虽然他只是个小混混,但也听说过时家。
人家捏死他这样的角色,动动手指就能做到。
朱诗佳是知道时樱的,她就是欺软怕硬的。
知道车子是时樱的,背后吓出一身的冷汗,虽然不是她动手,但要是出事了,她也难逃责任。
胡一洁带着威廉几人,过去打开了另一辆的车门,坐了进去。
胡一洁就没把朱诗佳当一回事。
对于朱家,她比谁都清楚。
朱诗佳的父亲当年靠着坑蒙拐骗,从胡家骗到一件古玩,挣得第一桶金,之后摇身一变成了鉴赏家,收藏家。
胡家也是后来才知道上当受骗的。
被朱父说赝品的东西,朱父花了两百收走。
结果转手就卖了两万,要知道这个年代的两万,都能与后世百万相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