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我得先救自己,才能理清我们的关系,才有……有机会救你。”
我背过身后曾说了这句话,也不知他听到没有。
此时,宫中的气氛愈发紧张,我一路不敢松懈,匆匆低头,直至行至隐璘门。小心将令牌露出,好在幸运,隐璘门本就偏僻,门口的守卫应还未来及换人,见到了令牌,果然放行。
出宫门又匆匆疾走一公里,至树林深处,我才终于卸下浑身机警,瘫坐下来。
玲珑也随之松了口气,不再如同惊弓之鸟,终于敢喘着粗气问我:“女公子,究竟发生何事?”
“宫中事变。”
“啊?”
玲珑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女公子,那皇上太后他们……”
她欲言又止,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忽而又惊觉,将声音压得极低:“会不会,与昨日见到的***有关?”
春日的天比冬日亮得早,此时天边已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如轻纱般笼罩整个世界。
黑暗正缓缓褪去,只余下丝丝缕缕的夜色恋栈不去,我望着天色,也压低了声音问:“玲珑,我从未过问过你幼时之事,因知那是你伤疤,但此时不得不问,你可否告诉我,细无巨细,有关西南的记忆,都讲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