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身,远比我想象中更为艰难,是靠着少年时的出生入死、靠着幼年的机智与不屈,才识得同样艰难的天子江知栩。
他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一人为江知栩扛下暗卫司重任,时值今日,也才刚刚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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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吉宁不懂啊。
江知栩还挤出时间挑了很多与陆乘渊相当帅气的少年得才之人,命我劝吉宁再看看,只是吉宁相当执拗,看都不看。
江知栩也只能作罢,毕竟他依旧很忙。
且最近,先前结了同盟的北国新君,又开始挑事了。
搁置这么多年,北国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需稍加注意的军事之国,如今他发展迅猛,北国新君又是奇才,吞并了诸多小国,势力直逼大辽。
若不是不了解大辽现在正在为昔日创伤疗养喘息,以他北国新君的野心,怕是敢直接攻城。
当初求得同盟,本是一步险棋,甚至是江知栩亲自相邀。
但两君虽一见如故,毕竟各属其营,和平只是暂时的,甚至维持不了两三年。
江知栩定是不想在此时挑起战事的。
天下百姓初得安定,边疆民众也刚得两年平稳的生活,大国相争,风雨欲雨,任我大辽将士再骁勇、再所向披靡。
也保不得百姓不受战乱之苦。
治国之难,不是我能理解的,我看着江知栩为之焦虑,也时常心疼。
他的咳嗽甚至更严重了一些,我便忍着恶心日日为其煲羹汤,盼着自己手艺能再精益一些。
但江知栩已不让我煲了,说我既已怀了我们的皇儿,便不要再为这种事操劳。
可我担心他身体呀,他却说,皇儿才是重要的。
哎,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