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真伪与很多详情奴婢与陆司使还未来及求证,但似乎是这样的,”玲珑心疼地蹙眉,感叹道:“真是没想到世家大族也会行愚昧之事。”
“哪里是什么愚昧,怕是这些年来,这已渐无才能之辈的李家明面上光鲜,内部早已千疮百孔罢了,甚至有些后人为争几个世袭的官爵之位,连亲生血脉都不在乎了!”我冷冷一笑,虽不知自己猜得对与不对,但心中对这可怜女童的去处,有了定论。
此时,陆乘渊也喂完马匹走了过来,向我行礼:“属下会派手下再行调查,至于女童的去处……是否由属下去施压江濮李家的家主善待并严惩其生父?”
“不必了。”我边回话,边看向门缝里虚弱的晚晚。
也不知为何,看着看着竟遥遥想到那许多年前,我离家时祖父眸中的灼灼之光。
忙用冷笑掩住心中凄凉,沉声道:“对一个孩童来说,一个从未得一丝一毫珍视与爱护的家,归去没有任何意义。何况那种依靠他人施压才能得到的厚爱,不过是假象罢了……”
“那,依太后之意……”
我未等陆乘渊说完,便又道:“你们记着,即日起,入江那女童已经死了!房中女童不唤李晚晚,她叫尚婉儿,是宫中的一名小宫女,随哀家出入椒房殿,师承玲珑。”
我声音虽轻却不容辩驳,听得玲珑一愣,惊讶道:“太后,您可是认真的?”
我点点头。
我自然明白玲珑在惊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