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放心,娘亲一切都好。”
“那便好,那便好……”
“娘亲还总念叨着想太后了呢。”
“哀家也念她啊……”
……
于是可予与南朝夕的婚事,我自然无任何不允。
不仅未有不允,在婚事前夕,还亲手操办诸多,给几近入土的自己又添了一丝活力。
我很满意这个小儿媳妇,可予也不负我希望,说此生只与朝夕一个人朝朝暮暮,绝不纳其他任何妻妾。
我想到可知,有些嗤之以鼻。
可这小子竟同我讲,他才不会如哥哥一般,说他与朝夕是我理解不了的真爱无疑,说他们从不打不相识的冤家到互相携手,几乎用了整整一年!
一年?一年又如何?十年又如何?
我依旧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