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江知栩,想起我的好大儿可知,心道男人啊……
“母后!”他竟有了怒气,说他们在苦寒之地互相扶持,互相依伴,一起带兵,期间经历的苦与乐,是无法与我细述的,总之,他绝不负朝夕。不仅不负,他还不要把朝夕圈在皇城,说他知道朝夕的志向是如其母亲一般,有广阔的鸿鹄之志,是一般女子不可比拟的,他要陪她,妇唱夫随……
我霎那间说不出话来。
忽觉我的又一个男孩,长大了。
这个曾经的毛小子如今已经长成了一名有担当的男子。还坚定又深情,有对女子理当该有的无尽的爱与尊重。
我看着他,眼中满是欣慰。
他终于也如可知一般,不再是幼时那个需要我庇护的小男孩,而是能够独立面对世界的男子汉。
且比其哥哥,在爱里更自由、更真挚。
“好,母后相信你,”我这般淡淡笑着:“你同朝夕不愿回皇都就不回吧,只要你哥哥同意,母后也没什么可说的,哀家生育你们,自然希望你们幸福,而非拘在身边,且皇子戍边虽不常有,但你们兄弟**,便也没什么不可能。”
“母后放心,那些前朝猜忌的故事,我们断不会有的。”可予这般答。
我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