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小雅儿坐镇朝堂,维持朝堂,暗中派遣整顿、调查,却发现,整个遇刺之事,其实与立太子,虽有细枝末节之关联,但并不大。
是源于宫中孕育三皇子的愚蠢丽嫔听信了远在家乡为官的、听信江湖术士之言的表哥挑唆,暗中报了皇上微服之事,才致走漏风声。
致刺客有备而来,择了时机,对可知下手。
可这刺客捉拿归案时,我再定不下神来,因那人,竟是曾经被江知栩宽恕,被我力保而只叛流放的沈家家眷。
是……我自五岁就阔别的亲人,是我同父异母,牵挂至深的……那个庶妹。
她至被捉拿,与几个受雇于金人的江湖术士一同被押解回皇城的途中,就全盘托出,并特意拿出刻有“沈“字的传家玉佩,由侍卫快马加鞭交于我手中。
那一刻,我看着那枚已被恨意抚到发黑的玉佩,心再次……痛到不能自已。
我甚至都不知,当庶妹被押解回宫时,我该如何面对,该如何与她对峙。
而可知,也在此,幸得遇见一位年老的不行的江湖游医,据说,那游医医术高明,却穿着潦草。
原本,伤心欲绝、自责不已的月昌是不敢任这样的医师救治的,可当时地方医师皆束手无策,只剩这游医自信满满。
月昌也便第一次不再谨小慎微,以赌徒心态跪求这游医救治。好在,在那老游医的全力救治下,可知终于于半月后苏醒,并恢复神志。
再无性命之忧,只待静养余月,稳固后便可保驾回宫。
“那游医,可是姓方啊?”我听闻传信官来报,悠悠着道:“可是白发苍苍,说话啰里啰嗦的老者?”
“太后怎知道?”传信官有些诧异,不过半秒又反应过来,跪言道:“太后果然神机妙算,那游医确是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