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裴之虽如是说,可其实,一整天面见北国的臣、相都心不在焉。
他脑中全是吉宁昨夜不甚熟练的销魂模样,且一看,就是在那些志怪之书中学来的。
毕竟骑在自己身上的嗷嗷叫的模样,任哪一个知书达理的矜持贵女都做不出来。
即使北国民间女子多不识字,又生性粗鄙,在夫君的床榻上,也多是持重腼腆的。
当然,邱裴之也只是听说。
其实,他这二十多年来,从母妃被做成父王的骨戒与骨琴时起,就拒绝同女子接触,身边服侍之人,除了乌婆那般的老媪,就是璩侍臣那般的武将。
到及冠之年,虽抬进他床榻的女子无数,可都被他原封不动地遣人扔出去。
甚至还曾被当时未成太上王的君王误解,心急的塞男子进他房中,都还是被其厉声喝出去。
于是生性多疑的太上王就真信了他只好嗜血征战取乐,不再强加羁绊于他。
直到他领兵造反,篡位之时。
所以如今他虽得王位,也和了亲,但起初也只是想待吉宁以礼相称,双方做做样子互惠互利即可。
并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