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打听得不少。”邱裴之无奈笑笑。
继而又叹道:“原本来北国时,确是清白之身。只是……”
“只是?”
不知为何,吉宁有些不忍再戳邱裴之伤心:“你若不想回忆,也可不说。”
“可王妃不是想知道么?”
“我……”
“没关系,你既不怕不惧于孤,孤又何必对你隐瞒?”
邱裴之食罢,放下碗筷,背身负手:“其实,传说并非真的,孤母妃并非什么部落战俘,她原本是萧国人士。”
“萧国?如今……不是被灭国了么?”
“嗯,可是当年,萧国也算得上大国,足以与大辽匹敌。而你或许不知,那时萧国早起了吞并大辽之心。”
“啊?”吉宁咬了咬唇,将递予嘴边的橙汤又退回:“那……你如何得知?”
“孤也是听母妃讲的。但萧国公虽对大辽虎视眈眈,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深思熟虑间听信奸臣之言,游说新兴之政的小国北国助之联手灭辽。只是,太上王哪有那般好游说的?”
邱裴之叹口气:“他虽残忍暴戾又有天下之野心,却也不是莽夫,必知,说是联手,萧国不过只是想借他之手,如果未果,北国灭与萧国无关,如果得之,再借自己大国之势灭北国或打压北国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