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做任何掩饰。
人命仿若蝼蚁,自没有什么众生平等。
故而邱裴之行至为今并不容易,又因他不为人知的本质柔软,才让自己治国之路显得更难一些。
好在,吉宁都懂。
“你是不是觉得,以为我今日会俱会怕,会言辞间有闪失,会处理不好这等繁杂的人际关系,会忘了我们之前的计策,会还需你以自己先前所以为的方式来护我周全?”
她于是覆他耳边,轻声道。
邱裴之的脸颊处有些微红,但还是认真地想了想,回复吉宁:“孤确实以为是这样的。”
“那你现在可信我那日与你说的话?可愿交予三成实权给我?”
“孤既一心与你和亲,自是相信的,之前……只是担心你罢了。”
“但孤……”
邱裴之有些自嘲地笑笑。
“但你并没有多少人可用,当初助你夺权之人,也不过多是些趋利避害之人,对么?”
吉宁替而答之。
“你这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