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惊鸿一瞥,已是心旌摇曳,心口如今都还未平复。
若是旁的男人瞧见了,自然要多生事端。
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寡妇,又是没被采撷过的女子,难免招人惦记。
嫂嫂此举,甚妥。
他深呼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她。
白轻鸿正缩在池子另一边,整个人柔柔弱弱的好不惹人怜爱。
一双稚子般纯净的眼睛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瞧着人,让他忍不住想起了家里挨骂时只会眼巴巴拿眼睛看人的小黄狗。
他为自己心下涌起的想法感到好笑,又清了清嗓子,对她道:“既是你婆婆不让你洗,你日后便不要洗了,今日之事我只当没看到。”
白轻鸿有些委屈,小声道:“可是不洗澡身上好痒,黏黏糊糊的,很难受的……”
沈驹钲回想起往日她没洗澡,浑身黑漆漆脏兮兮的样子,时不时还浑身上下挠痒痒。
他只当她是不爱干净,身上邋遢,却没想到是嫂嫂的意思。
她倒听话,说不让她洗,她果真不洗,今日坠湖了身上难受,才偷偷来洗澡。
长了一张这样的脸,难怪那般娇气,吃的用的都要好的,也偷懒不爱干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