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比不上,处处都比不上!
白轻鸿真是好命!
另一边。
白轻鸿被扛回了茅草屋,狠狠地摔在床上。
自从白轻鸿和张老爷鬼混在一起,被人养娇了脾气后,总是嫌弃家里的床很硬,不肯睡觉。
沈驹钲没办法,只等从镇上买了细软来,将床软和地铺上,她才肯上床。
这一摔,倒是不疼。但白轻鸿还是害怕,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像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沈驹钲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按在床上:“这就是轻鸿说的听话?嗯?”
白轻鸿吓得想要挣扎后退,却被死死扣着动弹不了,她惊恐地看着沈驹钲,心跳剧烈跳动。
沈驹钲被她眼底看陌生人的神色刺痛,理智的弦在脑子里绷到了极限:“说啊!怎么不说话?轻鸿不是说了会听话么?为什么又和老二搞到一起?还偷摸出去和他私会,怎么?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嗯?”
白轻鸿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呜……二叔你别这样,我害怕……”
“害怕?你也知道什么叫害怕?”沈驹钲眼底疯狂,手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些:“我才应该害怕吧?是不是我不把你关在家里,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安分?白轻鸿!你只是傻,难道连羞耻心也没有了吗?!说话!”
白轻鸿哭得更厉害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呜呜呜……二叔你别打我……我疼……”
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脆弱得格外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可眼底的恐惧和抗拒却像是尖锐的针,狠狠刺进他的心底。
沈驹钲神色越发冰冷,漆黑的眼底有暴风雨在酝酿:“说啊,为什么不听话?我是不是一次次地告诫过你,不要靠近老二,不要和别的男人有亲密的接触,不要让别的男人触碰你,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嗯?”
白轻鸿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掐碎了,疼得眼泪直掉,出于求生的本能,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将身上的人推开:“走开!我不要你!二叔是大坏蛋!我讨厌!讨厌你!”
沈驹钲另一只手轻易地钳住了她胡乱挥舞的两个小爪子,扣在头顶,以坚实的身躯完全压倒性地将她制住:“不要我?那你想要谁!你想要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