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已经无力再支撑,每一次都好像要滑落跪在地上。
可又因为身后少年那牢牢钳制在她腰间的双掌,而被迫维持着这个高度。
“温、温砚函,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少女的眼角已然泪花闪闪,睫毛也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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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因着汗,粘腻在脸颊和锁骨上,却又被少年腾出一只手撩开后,在裸露的后背上留下斑驳的吻痕。
“停下,停下……停下好不好?”
声音是抑制不住的动情,被逼到绝境让姜见月只能向身后的少年求饶。
“停下?”
措不及防地,温砚函猛地将她抱起转向。
伴随着少女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他单手托着臀,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肆无忌惮地品尝着那点朱唇,将她所有的痛呼声尽数吞下。
“月月叫我什么?”
眼见着人已经有些缺氧,温砚函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而是抵着少女的额头。
漂亮的桃花眼中,往日那种诡谲的气息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凝成实质,吞没面前少女的混沌情欲。
大脑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少女的双手搭着少年戴着红绳的脖子,想借此避免全身的受力点,集中在一处地方。
她靠在少年天生苍白却饱满的胸膛前,像是脱水的小鱼般,狼狈地喘息着,平复先前那一次过分。
“阿砚,阿砚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了……”
“月月又在骗我,我才不要原谅你。”
温砚函垂首,吻着少女的发,黑眸之中,恐怖的爱意交织着,他压抑着内心的暴虐感,和声线的颤抖,引诱道:
“不过,如果月月如果愿意把它也吃下去。”
“那我就原谅你。”
“原谅、我?”
少女懵懵懂懂地看去,却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前那人脖子上那枚珊瑚珠,忽然不见了。
还未等她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什么,几乎是在退去又重复的那一刹那。
她知道了那颗珊瑚珠,在哪里了。
“温砚函!”
少女几乎崩溃着叫出了这个名字。
而对方却依旧紧紧地将她拥着,笑着“安慰”道:
“月月,我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