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那个江遇然。”
向立铭一边没好气地回道,一边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们知道那个姓江的有多能装吗?我说一句,他能顶我十句。我叫人摸兔子,他就说什么‘小心芝麻不要你这个妈妈~’。”
说着,向立铭又生动形象地重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只是表情显然有些夸张恶心。
“噗,真的假的啊,什么鬼啊?他说的芝麻不会是那只猫吧?”
包喆烨没忍住笑出声,一边笑还一边捶着沙发,显然是憋不住了。
“没错,芝麻就是那只黑猫,他还特地告诉我,名字是他俩一起起的。”
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向立铭咬牙切齿地嘲讽道:“我看他也别继承江家了,去夜总会当头牌得了,这么会说话,做军火生意可惜他了。”
“这么看来,那女学生也挺厉害啊,还认识江遇然。”
高磬面露唏嘘:“老五,这下你可更没机会咯,江家做那种生意,可是富得流油啊,更别说那姓江的,可是没几个人敢和他树敌。”
说罢,高磬用余光睨了眼从头到尾都不说话的男人,没敢说出那后半句——
就连他们这儿最不能招惹的羌晋,都不能随随便便动他。
似有所察,男人漫不经心地瞥来一眼,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玻璃威士忌杯的杯口,唇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他的眼神从高磬的身上移开,又落在了看上去跟个蔫了儿的黄花菜似的向立铭身上。
紧接着,男人忽而勾出一抹促狭的笑意。
尽管朱炳灿却瞅着那笑下,满是寒意,甚至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江家那个还挺闲的啊?放着自家那么大的生意不做,这么晚陪人出来买东西?”
说着,男人食指重重压下,杯口在他的指腹留下了半弧的压痕。
“这么看来,这姜小姐,确实是个有本事的。”
让他白白等了那么久,结果九点多的时候还跟那姓江的照顾小畜生去了。
有本事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