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目眦欲裂,想杀了他的心到了极点。
“你就不怕事情败露,你再也回不了部队?!”
男人只是轻蔑地嗤笑了一声后,不紧不慢地说道:“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您还是担心下自个儿吧。”
“至于部队……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男人说着,便接过身旁人给他递过来的机关枪,熟练而又流畅地架起,找准角度,对准老人的头。
“羌、羌晋你疯——”
“砰!”
子弹沿着老人的太阳穴擦肩而过,随着淡淡的硝烟味一同弥漫开来的——
是一股尿骚味。
看着老人那濡湿的裤子,往下滴着水的裤脚,男人轻描淡写道:
“到了我这一辈,羌家该有自己的生意了。”
*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正当羌晋叫人押着郑和同,准备送他去精神病院时,男人忽然出声叫停,莫名其妙地多说了一句。
“说起来,这次还要多谢你了啊老爷子。”
“让我——看到惊喜了。”
说罢,男人转头,看着坐在医疗车厢上处理伤口的少女,眸光闪过一抹疯狂的兴奋。
他当然见过女人开枪。
可久经沙场的女人开枪,和一个看上去柔弱无骨,优柔寡断的少女开枪是不一样的。
他承认,在他看到少女毫不犹豫地锁着那人的喉咙,对着他的大腿猛地来一枪时,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
兴奋。
她柔弱,纤瘦,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掐死。
可她开枪却是那么的毫不犹豫,没有一点颤抖或者害怕。
他改变主意了。
一个不过是有声音有姿色的小情人,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
他相信,在他的教导下。
她会成为他最优秀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