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郁簟秋这句话后,燕治乾转着戒指的动作一停,抬头看他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戒备。
“你遇到她了?”
“什么时候?”
“这么关心?”男人狐狸眼微微上挑,眼神也充满了揶揄。
这种被人拿捏调侃的感觉着实让人不爽,只是到底忌惮着对方是他招惹不起的,燕治乾没有当场掀桌子翻脸。
但是他实在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蹭”地一下就站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冲了起来,多了几分暴戾恣睢的意味。
“你是不是管太多了啊郁簟秋。”
“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个人声音一同响起。
有着一头银灰色狼尾的男人一瞬间面露惊愕,“你说什么?”
“我说。”
男人不紧不慢地又饮了口红酒,随后将高酒杯放在桌子上,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去。
“那个叫姜见月的,不对劲。”
他这话,燕治乾听出了几分不同的意思来,他没有立刻反问他不对劲在哪里,而是想到了另一个层面。
“她不对劲你怎么知道?”
“……”
一时不知道该说他是蠢还是怎样,郁簟秋只觉得自己厌蠢症犯了。
他怎么就抓着这个不放?
他不会以为他对姜见月有什么意思吧?
真当她是个宝呢啊?
他不过是觉着那女的有点意思,也有奇怪而已,燕治乾这副姿态又是什么意思。
丝绒般的鸦眉微微皱起,眉心笼罩着层淡淡的不耐烦,郁簟秋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后,才道:
“我跟你说过了,我对她没什么心思。”
“没有就好。”
听到他这声保证,连自己都未察觉地,燕治乾不由地松了口气。
“毕竟我可不能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