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抿了抿唇,没有回答他,反倒是被江遇然环着肩膀,被他带得朝他那个方向移了几步。
而她的裙摆前,一根串着珊瑚珠的红绳,正孤零零地躺在瓷砖上,红得有些刺眼。
“哈——”
而以那白衣少年为分水岭的另一边,没得到少女回应的郁簟秋得到了来自某个精神病养的玩意儿的一声吼。
垂眸看了眼那肩高及他腰部的灰狼,郁簟秋脸上的笑意也彻底褪去。
“温砚函,你还真牵了条畜牲过来啊。”
只是他那轻蔑的目光,却在听到温砚函那仿佛惊喜至极的叫声后,一瞬间凝滞住。
“啊,江遇然,来了两个小三诶,你不是要和他们聊一聊吗!”
话音落下,那双勾人心弦的狐狸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来了……两个、小三?
郁簟秋当然听出了“两个”是指哪两个,无非就是他和他旁边那个姓沈的。可也正是因为他听出来了,所以他才会感到荒谬又离谱。
这死疯子说什么?小三?
谁是小三?
他和沈绿夷?!
他是在那破实验室里开颅把脑浆给倒了吗?说这种疯话?
只是不等郁簟秋再骂他一句神经病,就又听到温砚函继续兴奋地朝着江遇然喊道:
“快聊啊,怎么不聊呢?Naya它很想听呢!你说是不是啊——姜见月。”
声线突然诡异地拉长,没有任何预警,温砚函又将话锋对准了那个坐落于风暴中间的少女。
那流露着无限恶意的眼睛,也如附骨之蛆般,牢牢地粘在了少女那张故作镇静的脸。
而在他念出了少女的名字之后,从进门以来只是看着闹剧发生,却默不作声的男人,也用着冰冷的声线,说出了这个名字。
“姜见月。”
男人那如古井般死寂的深蓝色眼眸投来的目光,仿佛是千斤之鼎,落在了少女的身上,压迫得她肩膀都不由地绷紧。
“解释。”
“我……”被点到的少女张了张唇,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的脸上满是为难和纠结,眸光也有些踌躇,最后像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用着求救的目光看着身旁的江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