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月月呼吸不上来了,那怎么办啊?”
男人用着和这个年龄违和的,甚至可以说是甜腻到有些恶心,汗毛竖起的声音,对着面前的人委屈似的问道。
但紧接着,伴随着他那句问句结束,男人本来疼惜的眼神瞬间转化成得逞似的狡黠和激动。
像是披着人皮的饿狼彻底撕下了那层伪装,对着垂涎已久的猎物露出它最真实的欲望。
因为兴奋而过度放大的瞳孔倒映着少女娇白的小脸,男人笑容扩大,自认为体贴至极地对受害者做出了补偿。
“那干脆就不要呼吸好了,这样月月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尾音一落,不等姜见月对他这番毫无人性的话做出回应,温砚函就又重新低下了头,毫不费力地含住了她还有些肿痛的唇瓣。
直到姜见月觉得嘴巴都已经麻得好像失去知觉了,人也在过度缺氧中昏昏沉沉时。
她才在迷离的视野中,看到温砚函缓缓起身,像是还不太满足似的,忍不住咂吧咂吧了嘴。
接着,她又听到他用着略带埋怨的声音道:
“好渴。”
“还是去喝点水好了。”
见他要站起身,姜见月顿时松了口气,接着便撑着床想要爬起来。
可她实在低估了对方的发疯程度。
没有任何预警的,姜见月只感觉到一阵微凉过后,凌乱的乌发扎在皮肤上,让她又痒又刺。
她顿时就有种荒唐的预感。
“等、等等,温砚——”
可话音未落,那尾音消失在她死死压抑,不愿意发出的声音之中。
姜见月没想到他说的话真的就是那个荒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