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姜见月若有所思。
见她似乎在想什么,席逢越眸光微动,于是又重新说了一遍:
“所以你周日可以去吗?”
他又半开玩笑地说道:“去吧,姜见月。否则我回去都不好交待了,一一估计都会觉得我这个舅舅太没用了。”
而这一次,他终于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
“好吧。”
总归席逢越到时候不在,姜见月也就没有太多顾虑了。
“不过礼物什么的真的还是不用了
姜见月又客气礼貌地说道:“而且到时候我自己去餐厅就可以,就不麻烦老师多跑一趟了。”
“……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反正开车方便。”
虽然事情的确和他预想的一样。
但是当他暗示姜见月他周日不在,对方就很快答应了这场饭局,一向最会控制情绪,心理手段熟能生巧的男人,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恼意。
他一定会弄清楚。
她到底是为什么对他这么抵触。
毕竟郁簟秋在她面前说的可不是什么人话,可他在她面前时,神态语气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他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地讨厌一个人。
一件事已经达到目的,趁面前的少女还没有找什么借口溜走,把握住时机,席逢越又用着礼貌端正的语调开口试探道:
“对了,说起来刚才那个穿着白衣服的,给你送东西的人,是羌家的人吗?”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中,男人却悄无声息地给面前的少女挖了许多坑。
席逢越当然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只有在出席葬礼时会穿着红,其他时间亘古不变穿着一身白的少年,除了温家那位年事已高的老爷,再没有其他人了。
可他偏偏就要这么问。
甚至还要再引入另一个人——
那个当他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在车上给她上药的男人。
羌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