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言乱语吗?她也不知道。
因为她刚才有一瞬间,是真的想让他死,哪怕她知道这种想法很恶毒也很不现实。
可温砚函却感觉到心跳前所未有的快。
好像是很渴似的,他忍不住舔了舔下唇,接着又重重地点了好几次头,很赞同似的回应道:
“对啊对啊。”
接着,温砚函又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声音亢奋得都开始颤抖了。
“那我再让人送把枪过来,怎么样!这次你会对我开枪吗!姜见月你会吗!”
“会的吧。”
心跳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温砚函甚至都觉得其他声音有些听不清了。
可他还是准确无误地听见了姜见月的声音,听见她对着他苦涩地笑了一声后,接着又说:
“反正,反正枪里应该也没有子弹吧。是这样的吧?”
“……”
温砚函短暂地沉默了几秒。
那平直的唇线,逐渐向两边延伸弯曲,他笑容愈发扩大。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发出那种尖锐得甚至刺耳的笑声,而是从胸腔压出一声仿佛愉悦到了极致的喘息声。
“姜见月,你好聪明啊。”
和刚才截然不同的,仿若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落下。
同时,那伸到少女腰后的双手猛地向上一扣,温砚函将勉强坐直的姜见月牢牢地抱在怀里。
“啊、”
随着姜见月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呼响起,温砚函的牙齿,细细研磨啃咬着她那小块娇嫩的耳垂。
直到那软肉都被磨得仿佛能滴下血来,他才将它吐出。
艳红的流苏耳饰垂落,温砚函抵在她的耳边,呼吸间,热气扑面。
往日那面对谁都矫糅做作的音色,此刻却突然变了样,仿佛每一个音节都在沙砾上反复滚过一般,低沉而又带着颗粒感。
那才是属于成年男性,甚至将近三十岁的人该有的声音——
“下次,替我戴上耳坠。”
“好不好啊,姜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