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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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然,你什么意思?”
羌晋同样下了车,越野车车门被他狠狠一甩,他站在门旁,手中拿着根他一直放在车里有备无患的铁棍。
主要是今天只是想着过来逗逗姜见月,羌晋也没想着特地带枪出来。
只是,他没想到的事情……
对方想到了。
不过一眼,羌晋就注意到了对面那人腰间别着的东西是什么。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金属,太阳穴上的青筋也一鼓一鼓地跳着。
羌晋冷笑了一声,又道:
“你们江家做那种见不得光的生意,做到我头上来了吗?”
“你做的那些事就见得了光吗羌晋?”
看着面前这个粗俗而又凶悍的野蛮人,江遇然就恨不得撕了他这张脸。
接到姜见月电话的时候,他甚至都以为自己听岔了。
她被下药了?给她下药的人,还是羌晋?
他一时不知道是下药离谱,还是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的人,是那个在部队里当煞神完了,又出来当雇佣兵头子的野蛮彪形大汉离谱。
到这时候了,江遇然也一时管理不住自己培养过年,甚至还在Y国又进一步修炼(表演)的绅士礼仪,忍不住飙了一口脏话:
“给人女孩子下药,羌晋,你他妈的真有脸干出这种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