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和姜见月说,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我,而姜见月欣然接受,并且对我十分感激。”
江遇然的视线依旧落在面前的手机屏幕上,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他接着说道:
“如果他敢的话,他大可以直接跟她说出真相,只不过,他需要解释一些事情。”
江述然:“什么事情?”
江遇然:“就比如,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姜见月的定位在哪里,知道定位后,又为什么不告诉姜见月一开始想找的人,也就是我。反而骗了我,挑起事端让我和羌晋斗争。”
“以及,最重要的……”
江遇然缓缓抬起头,那双有着黑曜石般颜色的,略微狭长的眼眸,含着危险的笑意。
“当时他开车的方向,明明不到一公里就有医院,为什么最后调头去了距离也不过八百米的住所。”
“如果,他能把这些事情都解释清楚,他当然可以告诉姜见月。”
看他那副游刃有余,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模样,江述然忍不住眯了眯眼,情绪不明。
“那羌晋呢?你怎么保证,他不会和姜见月提到景澈的事情?”
“昨天有人把他叫走了。”江遇然道。
江述然:“所以?”
“你觉得能叫得动那个野人的会是谁?”江遇然嗤笑了一声后,说:“自然是羌戎那个老野人了,不然还能是谁?”
“这么尽力栽培出了个继承人,结果羌晋的人做了下药那种下三滥的事不说,羌晋他自个儿也因为一个女人,和我发生争执,你觉得羌戎会允许他接着和姜见月接触吗?”
“更何况,要是羌晋真的说了那又怎么样?他只知道景澈把人带走了,他又没看到他们真的睡了。依姜见月那个性子,她也不可能跟羌晋说那种事情,她给羌晋巴掌吃还来不及呢。”
江遇然微扬起下巴,眼神轻蔑而又傲慢,他用着陈述的语气问江述然:
“退一万步说,你觉得姜见月是会信一个给她下了药的人,还是信我。”
“……”江述然没有立刻回应他,半晌,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拍着男人的肩膀,乐呵地笑着,同时忍不住摇了摇头道:
“江遇然,我真的很好奇姜见月她要是知道你的真面目,会是什么样子。你可比我会装多了啊。”
“彼此彼此。”
江遇然意有所指道:“我也很好奇你这蠢货的样子能装多久,你最好也别让姜见月发现你脑子有病。”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