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些事情她再怎么抵触,可它为她带来的生理上的反应却始终是她控制不住的,这也是她更加厌恶的原因。
双脚不能动弹。
省略。
可姜见月甚至连找到一个反击的工具都找不到。
只能努力够到床头的枕头,拼尽全力地朝着男人砸去。
“如果你想要换个地方满足它的话。”
沈绿夷承受下枕头砸向他面部的一击,哪怕枕头松软,可这滋味却依旧不太好受。
他语调危险地提醒道:
“我想它会很感谢你的大方的,姜见月。”
“……”
高举着枕头的手臂肌肉放松了下来,深知对方如果真的想,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少女那想要用枕头捂死他的念头,到底还是胎死腹中。
与其……与其真的跟他做那种事情,那还不如这样。
大不了。
姜见月咬了咬牙,尝试给自己洗脑。
她回去用酒精好好消毒一下。
冷静了片刻,权衡了利弊之后,少女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她自暴自弃地将枕头往旁边一丢。
但心里憋着的那股火气,让姜见月还是忍不住用嫌恶的目光注视着它,同时咬牙切齿地骂着面前……的男人泄愤:
“恶心!沈绿夷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为什么、呼、为什么要觉得恶心?”
男人低哑的,饱含情欲的嗓音响起,夹杂着重重的,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喘息声。
他仰面看着姜见月,冷白的皮肤上,覆了层湿热的薄汗,使得他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确实,我曾经觉得这种事情无比恶心。”
“但是现在……”
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同时,他的嗓音带上了些许笑意。
他舔了舔破了皮的嘴唇,橙汁的酸和鲜血的腥一同刺激着他的大脑,他笑得像个神经质的疯子:
“姜见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