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卧室顶灯,变成了模糊而又迷幻的光晕。
躺在深灰色床铺上的少女,如海藻一般的乌发已然随着挣扎尽数散落披在身下,被从她眼角滑落的泪水濡湿。
泪腺像是崩溃了一样,将少女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幕。
姜见月看着那晃荡的、旋转个不停的顶灯,只觉得灵魂都好像从身体中抽离出来了一般。
她只能通过咬着自己的指节,才能缓解那让她几乎要疯掉的感觉。
“沈绿夷、沈绿夷、可以了,可……ha、”
她狼狈地喊着男人的名字,音调像是婉转了好几个调子一样,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而和她相反的是,床上的另一个人的脸,对着的,却根本不是卧室的天花板。
直到我的心已经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一样冷,省略,男人才缓缓地抬起头。
喉结上下一滑,沈绿夷欣赏着面前的少女,因为他而止不住的身体颤抖的模样。
接着,沿着少女的校服一直往上,推开卫衣。
男人的薄唇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伴随着如犬科动物般,不厌其烦的天使。
之后,他的一只手又准确无误地拿起先前几次被少女丢在一旁的东西,握着她的手腕,省略。
另一只手,则……
还没从刚才的缓和出来,迷迷糊糊之中,姜见月听到了一道请求的声音。
“zr。”
“可以……”
*
她是在、是在做梦吗?
已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裳,姜见月累极了地靠在那软包沙发上,看着半空中虚无的一点出着神。
旁边桌子上的手机,还有未读信息在跳着,而亮起屏幕的那一瞬间,也显示着22:55的时间。
距离之前,男人承诺的时间还有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