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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治乾这些天都快要被气死了。
他原本是想着,冷着姜见月几天,自己说不定也能冷静冷静,好好琢磨一下对那女人是什么想法。
结果越想越烦越想越烦,想了半天毛都想不出来。
更让他觉得心烦的是,姜见月这些天竟然还真他妈的没找他?!
一开始,他身边还有几个不长眼的说什么这就是欲擒故纵,姜见月吊着他的方法罢了。这个时候就比谁先熬不住,那谁就先输了。
他当时也不知道脑子是被驴还是被郁簟秋那个死狐狸精给踢了,还真信了他们的鬼话,就这么一天天等着。
结果呢?结果——
这么多天,这么多天,她是一条信息没发,一个电话没打,要不是他发出去信息有立刻撤回,他他妈的都以为他被姜见月给拉黑了!
“你妈的,你说的那些傻逼话,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我他妈那天就应该直接把人捆了带走,还什么好好想想,我想你大爷!”
确定了姜见月没有拉黑他,燕治乾抬起脚就给了邵辰韦几蹶子,又骂了好几句娘。
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又忍不住开始飙脏话时,他更想要骂人了。最后还是努力忍了忍,才没有把邵辰韦发配边疆。
“不想了,想个鸡——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那死女人指不定现在在跟哪个贱男人鬼混,我在这里想有什么用,想你的夜吗?!”
及时收住要脱口而出的生殖器官,燕治乾举起桌上的一瓶麦卡伦就往嘴里灌。
“……”
好烂的梗。
没敢把真心话说出口,邵辰韦揉了揉自个儿的腰,知道自己这狗头军师没当好,不敢再说什么触他霉头,而是十分狗腿子地又问他:
“那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
“咕咚咕咚”
又灌了好几口,身上那件坎肩背心都被流下的酒液浇得湿透,燕治乾接着一把将酒瓶子摔在了地上,说:
“还能干嘛?当然是找她吃饭了。”
留着一头银色狼尾的男人,忍不住舔了舔唇角滑落的酒液,用着势在必得的目光说道:
“那死女人还欠老子一顿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