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濒临窒息时,顶着那张略显潮红的,艳丽至极的面庞,以及雾蒙蒙的,好似餍足般的眼神,看向席逢越。
“所以我选择及时止损,再也没找过她。”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呢?郁簟秋。”
看着面前的人,像是一条发情的狗一样的姿态,席逢越的目光流露出了些许怜悯:
“看看你,你现在真可怜。你多少岁了呢?郁簟秋,竟然会产生这种阿贝贝情结。”
可他的言语,每一句都仿佛鞭子一样,抽打在郁簟秋的身上,像是要将他身上那副伪装彻底击碎。
“这就是你的及时止损吗?每天靠着这些东西入睡。郁簟秋,在睡前,你会用它们zw吗?会在脑海中幻想她的脸吗?”
“即便这样,你还要自我催眠,你没有爱上她,你对她毫无感觉,你只是暂时出了一点点心理问题,只要找一个心理医生就好了。是吗?”
男人脸上的笑容扩大,带着厚度的镜片都削弱不了那眼中溢出的,诡异的笑意。
“真会自欺欺人哪,郁簟秋。”
“还是说……你叫我来的目的之一,也包括让我帮忙,把你心里头想的那些肮脏事情,都说出来呢?”
“是这样吗?郁总。”
“铃——”
那一声郁总才落下,突然,办公桌的方向,传来一阵铃声。
郁簟秋又深深地看了席逢越一眼。
看着这个总是笑容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