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可以出去吗?”姜见月用着警惕的目光注视着他,她可没有忘记这个人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事。
“怎么会没什么好说的!”
温砚函的神情有些着急了,气鼓鼓地反驳道:“我要跟你说对不起的呀!”
见状,姜见月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现在已经说了,那你可以……”
“温砚函!”
而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一只大掌重重一拍。
才刚下楼就发现温砚函已经跟只猿猴一样往上爬的郁簟秋,立刻就又重新赶回来。
只是,当他看清楚现在的场面时,他想丢出去的不止温砚函一个了。
——席逢越那个贱人,他抱的谁:-)
“她刚才要摔了,我只是扶一下而已。”
见郁簟秋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席逢越不紧不慢地朝着他偏了下头,礼貌一笑。
男人艳丽而又锋芒毕露的五官有一瞬间的扭曲,他朝着几人走近,在路过席逢越时,郁簟秋眸光一沉,低声说了一句:
“我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接着,他便一把把少女从席逢越的怀里捞走,手臂牢牢地搭在姜见月的肩膀上,敌视的目光又从席逢越身上,落在了窗前的温砚函上。
“你来干什么?”
郁簟秋毫不掩饰自己对温砚函的厌恶,眼底满是嫌恶,语气也充满了讽刺和敌意。
“你是嫌把她害得还不够惨,非得让她没命你才满意吗?”
只是对方却完全无视他的存在,用着郁簟秋恨不得当场给他来一杯硫酸的矫糅做作姿态,自顾自地和少女讲着话:
“姜见月,人家想单独跟你道歉嘛,给一个机会好不好?”
“……”
郁簟秋有一瞬间被恶心到,他很想当场就问问姜见月,温砚函平常跟她说话也是这么令人作呕吗?